我叫袁莹,身高170 ,身材嘛,我的职业是业余模特,所以身材应该还算不错。
而之所以业余,是因为我并没有全职工作,这主要也是因为我的老公,一家集团公司的总裁,他不允许我全职工作,只能有业余爱好。
有人说女人的美貌和老公的资产是成正比的,所以你们大概也能猜到我有多好看了。
我老公阮建的公司有多有钱呢?
其实在这个小地方确实很不错,酒店,超商,影院,洗浴,会所,娱乐一条龙,可以说一家独大。
但放眼全国,却完全不值一提。
而我老公这个人,真的是又矮又丑又胖,完全不像成功人士该有的英姿飒爽,如果不是有钱,我真的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每次需要出席舞会,我都会故意登上一双恨天高,本来他就比我矮,穿上高跟鞋后,他简直就是我身边的一只癞蛤蟆,不过,也充分映衬出了他多有钱。
阮建只是看上了我的身材和样貌,他完全不了解我,不过如果他了解,相信也一定不会把我娶回家的,因为,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我性欲很强,而我的老公根本满足不了我,即使他偶尔不忙,房事也只是敷衍了事,好像他娶我只是为了向别人炫耀,而不是自己享受。
而我,一天不做爱就会浑身难受。
老公满足不了我,我就只好自己主动。
很少有人知道我的这个秘密,隔壁东哥是其中之一。东哥也很有钱,毕竟能和我家做邻居一定不是小人物。
东哥是开酒吧和KTV 的,长期的锻炼让他的肌肉紧实有弹性,当然,最主要还是鸡巴大可以征服我。
东哥和阮建也是老相识,业务上也有往来,毕竟娱乐业业务都差不多。
和阮建结婚时,东哥也来帮忙,忙乎一整天,最后我们在家里宴请帮忙的人,婚庆,摄像,礼仪,以及伴郎伴娘等等。
家里别墅很大,大家一醉方休,阮建醉到不省人事,躺在沙发上睡过去,客人们陆陆续续也都散场,只有司仪,摄像和东哥关系最好,我们几人又开了一瓶红酒喝起来。
男人酒量就是好,怎么喝也不醉,我也是越喝越来劲,最后居然发疯当着三个男人的面换上了婚纱让摄像给我拍婚纱照。
粉黛罗裙,俏脸微醺,相信几个男人一定也把持不住。
我穿着新娘的婚纱搔首弄姿,老公阮建像死猪一样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有时我故意摆出诱惑的动作,让几个人能够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乳沟或是内裤看个痛快,而后来这些竟也不能让我满足,我开始看似不经意的露出关键的部位,婚纱本就是露背的,胸前的罩杯不足以掌握我C 杯的双峰,只要我把腰弯的足够低,他们一定能找到角度看到我胸前的风景。
果然,当我在楼梯上摆出弯腰的姿势时,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别动!就这个姿势”,我知道我的双峰一定在这三个男人的眼前失守了,他们开始疯狂的拍起照来,他们一定看到了我粉嫩的乳晕,说不定还有因为兴奋而昂首挺立的乳头。
我更加的兴奋,悄悄地将婚纱向下拉了拉,然后张开双臂用力抻了个懒腰,两个C 杯的乳房就这么随着我的动作蹦出了婚纱的罩杯,粉嫩的乳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受着三个陌生男人眼神的洗礼。
我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懒腰足足抻了十秒钟,然后假装回过神来,连忙护住胸前,一脸愠怒“你们几个,欺负人啦!”
还是东哥反应快,连忙打圆场“这么好的身材,不多拍几张照片,多可惜。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留下纪念也是好的,来吧,放纵一下!”
我可能是醉的糊涂了,竟然听从了东哥的话,慢慢的把手放下来,任由三个陌生的男人注视着我的双峰,又慢慢的将手伸入裙底,将内裤脱了下来,扔给东哥“那,我们今天就彻底放纵一下吧!”
没有了束缚,我简直嗨到忘乎所以,后来索性把婚纱脱掉,浑身上下只有脚底的恨天高和头上的头纱还昭示着我今天其实还是一名新娘。
我们在整个别墅里拍照,各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一丝不挂的影像记录,我兴奋的不行,淫水从阴道中一股一股的流出来,也被相机如实的记录下来。
后来我累了,就在阮建身边自慰起来,我把双腿大开,努力把小穴掰开,冲着摄像机,用两根手指插进我的小穴中,让大家都能清楚的看到我的小穴里面。
不一会,我就冲着摄像机高潮了。
就在我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感觉到两只手分别摸向了我的乳房和小穴。东哥和司仪对我下手了,摄像还在坚守岗位。
“鸡巴,给我一根鸡巴…”我模糊的意识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感觉一根滚烫的鸡巴就在我喝醉酒昏睡不醒的老公面前,插入了我的小穴。
我当着新婚第一天的老公的面,向陌生的男人求欢,而且就这么被无套插入了。
东哥的鸡巴尺寸非常可以,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我离不开他的鸡巴的原因之一,而他的技巧更是一流,跟他做爱的节奏和力度都让人舒服至极,欲罢不能。
我婚礼的司仪根本没想到在婚礼结束后还有这样的节目,可以免费操新娘,但我的小穴被用着,只好把鸡巴插入了我的嘴里,他的鸡巴很臭,但我却毫不介意,因为正在享受小穴内激烈冲击的我对其他事情已经毫不在意了。
没想到司仪是个绣花枕头,也可能是现场确实太刺激,没多久他就忍不住了,一边摸着我的乳房,一边把精液射进了我的嘴里。
我被东哥操着没办法吐,只好把精液咽了下去。
司仪接替了摄像的位置,让摄像来尝尝我的味道。
摄像褪下裤子把早已硬的像铁棍一样的鸡巴插进我的嘴里,没过多一会也射了。
只有东哥,占据着我的小穴,在阮建面前,把我操的高潮迭起,最终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东哥把一炮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里,而我被精液一烫,也达到了当晚最疯狂的高潮。
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逼里淌着陌生男人的精液,新郎在一边睡的像头死猪。
东哥帮我盖了一条被子,收起摄像机,带着还意犹未尽的司仪和摄像离开了。